,母亲当替你二人做主。”
俞翕摇头,“母亲您别问了,儿在您和老爷的庇护下怎生会受委屈。只是今日这事关系不一般,儿和媳妇不想连累父母。还请母亲告诉父亲一声,儿和媳妇自请逐离。”
金氏大家出身,见识不差,眉头微皱,“你们今儿不是去上香吗?惹了何事?”见这庶子和儿媳就是个瘪嘴葫芦,任凭怎么问都不说,她也有些气性,“罢了,等你们父亲来吧。”随即吩咐丫鬟去看看老爷回来没,请他过来。
不大功夫,俞枕换了便装,踱步进了主院。礼法严苛,公公一向是很少见儿媳的,不过为了裴观,他倒是愿意给这个儿媳一丝面子。
金氏命丫鬟上茶,微微带点怨气说:“老爷,您这儿子和儿媳不知抽了哪门子疯,要自请逐离俞家呢。我是问不出好歹,只得请你来了。”
俞枕颇为不在意,“到底何事?但说无妨。”
俞翕还是那套说辞。俞枕到底久历官场,敏锐地察觉到了,问:“听你这口气,似乎惹上了我俞家惹不得大人物。既是事关俞家,你还是如实说来,否则即便驱离你二人,但凡有心,也会联系上俞家。不得不防啊。”
俞翕装出一副挣扎为难的模样,最后还是咬牙说道:“老爷既然这么说了,儿子只好实情相禀。”他将在须弥寺中发生的一切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当然,只是说需要说出的。末了悲情万分地说道:“要不是公主的人来解围,儿子和儿媳就要血溅当场。儿子忍不下这口气,不想连累俞府,想让父亲将儿子逐出族谱,这样儿子孤身一人就好去恭王府讨个公道。他们要是不给个公道,儿子和儿媳就一头撞死在王府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