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概是因为我是庶子吧。我看得出,前来道贺的多半是因为我娶了裴家小姐。俞枕倒是给面子,一直都在。前段时候俞習成亲时倒很热闹,但俞枕只露了一面就消失了,大部分还是他在京城的朋友捧的场。我才来多久,没朋友没背景的,有人看在裴家的面子上愿意过来,已经不错了。俞府这边倒是奇怪,大房来了人送了礼,三房四房虽也来了人,但根本没坐,直接又回去了。我估计,一来是因为我是庶子,二来嘛,恐怕这几房也不如表面上的和谐。”
“大家族皆是如此。古今中外,皆不能幸免。你我在现代本就身在其中,到了古代,不过是换个花样罢了。”裴得荫说得轻描淡写,“礼教律法,哼,看似森严,其实处处都是漏洞。那些男人想用这些东西要死死压制女人,那我就用这些漏洞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过咱们也不能小瞧古人,他们只是眼界没有开阔,但头脑可不比咱们笨。”
“我知道。”俞翕赞同了一句,见裴得荫不再吃喝,去漱口净面,又去照镜子卸妆,问道:“你这是吃饱了?我看你对古代生活挺适应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