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观忽然有点灰心,如果这事只有自家仆人知道,他有把握让人封口,更有把握让女儿回心转意。只是那个俞翕也不知是否是故意的,随夫人她们回来时竟没有进门,而是背着个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木棍,跪在裴府的大门口说是要学古人负荆请罪。裴府深在幽巷,平时没几个行人路过,结果俞翕大嗓门说了一通,老百姓就像是从地里冒出来一样,越来越多。更可恶的是,他曾看好的女婿人选——他的学生也是不懂审时度势,竟跟着俞翕跪下胡闹起来,二人争着他女儿,起得他差点将胡子拔光,要不是他当机立断让仆人把两人架进府来,还不知道老百姓要看多久的热闹。这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女儿除了嫁给俞翕,也别无选择,否则女儿和裴家的名声真的要毁了。女儿啊,那些迂腐酸儒讲究的那些细枝末节条条框框,你爹骨子里其实真的不是很在乎。他连那个不懂形式的学生也恨上了,他要重新审视这个他曾经以为的优秀学生了。
俞枕倒是真的高兴,裴观不在官场,但其暗中的影响力却不可小觑,谁叫人家的学生多,又有不少能干的大员和豪门世子。这可是他们二房的助力。
裴观又何尝不知道俞枕笑脸客气下的心思,他自问也有能力让女儿嫁过去不受苦,所以对俞枕的客气倒也回应起来。
两人定下了婚期。之后便是一系列的流程,什么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弄得俞翕晕头转向,同时羡慕起裴得荫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等到了迎亲,时间已经过了一个月,据说这算是极快的。要不是因为老百姓围观后的流言蜚语,这古人成亲的流程能走个一年半载。
在此之前,俞翕的“二哥”俞習已然成亲,虽是为了赶在兄弟之前,也照样匆忙,但娶的到底是商贾之家,那彩礼和排场晃了众人的眼。这也让吴氏得意万分,虽说亲家出身不行,但钱能通神。
反观俞翕成亲时的排场和彩礼,吴氏更加得意,眼角看人都是斜的。只是见俞枕亲自出面接待,顿时十分不高兴,板着脸四处训骂奴婢,被金氏好一顿训斥。当夜,俞枕留宿在吴氏房中时便听到了吴氏的告状。俞枕不欲理会,无知妇孺,没有眼界,他犯不着去解释。吴氏见老爷没反应,也懂得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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