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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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做不到一个人……我需要你。」

他望着我，语气里第一次多了恳求。

「跟我一起去破解它。不是为了赎罪，而是为了重新做回人。

不要再成为杀人的工具，也不要让更多人变成你我这样的怪物。」

我沉默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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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重新做人」这四个字。

那晚，我没有马上答应他。

我转身回家，却在一整夜辗转难眠中，决定做了一件我从未做过的事——我，主动找林允泽说话。

「你还在调查我吗？」

隔天，我走进警察局前的停车场，看见他正倚着车cH0U烟。

他看见我，没有太多惊讶，像是早就知道我会来。

「我一直都在等你开口。」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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