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忍受。
慈修太过柔顺,太过沉静,也太善於压抑。他从不说破任何事,也从未向自己求过任何保护。这反而让他更加不安。像一条浮动的丝线,稍有微风就会飘向别人怀里。
他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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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乡按下桌上的电铃,片刻後,一名穿军便服的下属推门而入。
他眼神冰冷地道:「那个叫明仁的青年,香火戏台的。今天晚上,找个理由把人带来局里。」
「是。」对方颔首,没多问一句,转身离去。
门关上的瞬间,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眼神沉入桌面文件之中。
这不是公务。
这是他作为一个男人、作为占有者的第一步审判。
香火戏台後场,夜sE已深,却仍亮着暖h灯光。慈修卸下头面,穿着素sE里衣坐在妆镜前,轻抹额上的汗珠。明仁端来一杯菊花茶,小心翼翼地放到他身旁的桌角。
「今天那段〈焚香问月〉,你唱得真好听……声音b昨晚更亮。」明仁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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