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补充道:「戏,就是虚构吧?」
「戏不全是虚构。」慈修终於开口,语气却柔了些,「有些东西,是在虚构里活着才得自由。」
东乡望着他,眼神里的那种压制慢慢淡去,转为审慎。
「你说的自由,会不会太危险?」他问。
「对谁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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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对望,良久。
此时茶凉,香味却渐浓。沉香包在慈修手中微微发热,像是某种试探,也像是某种心事的递交。
「你……到底是怎样的人?」慈修脱口问道。
东乡怔住。他没料到慈修会反问。
「我是……一个警察。」他低声说完,目光转开,「你最好只当我是这个身分。」
慈修没有回话。他只是轻轻地将香包放入袖中。
那是一种极为微弱的接受,不是答应,不是信任,也不是喜欢。但却足以撼动一个人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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