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下,傅川总爱揉捏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池西西,更乐意听她求饶,而这一次,他却罕有地温柔了下来。
用手指在她身下试探了好一会儿,傅川才缓缓而入,而后边吻着她,边慢慢让她适应。
隔了四年,池西西不复十几岁时的青涩,被动应承、单纯满足傅川之外,又有了全新的体验,便不自觉地哼出了声。
然而这声音却打破了傅川轻柔,他克制再克制,力道终于不受控制地再次重了起来。
……
一直做到天透亮,两人才拥在一起睡了过去。
池西西醒来时已经九点四十了,一回头,傅川竟还睡着。
想起他说周一要主持晨会,池西西赶紧推醒他。
傅川隔了好一会儿才醒,迷茫了半分钟看清时间,惊得直接坐了起来。
不止是许然,连傅渡江都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
傅川给父亲回了通电话,推说重感冒吃了药睡过头了。
池西西哭笑不得,撒个谎也不过过脑子,他哪里有半点感冒的样子。
洗脸刷牙傅川一共用了半分钟。
见他边系衬衣扣子边穿鞋,池西西快步走到厨房,给他烤了片吐司、倒了杯柠檬水。
傅川就着池西西的手喝了半杯水,然后衔起吐司系领带。
领带系好后,他揉了下池西西的头发,才空出手拿着吐司冲池西西挥了挥手。
“我走了,你晚上记得过来接我下班。”
说完这句,傅川就推门离开了。
池西西半蹲下来整理被他弄乱的鞋柜,哪知刚关上鞋柜的门,傅川就折了回来。
“怎么了?”
“公文包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