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师傅曾教导我们,凡遇对我等不利之人,皆该如此。”
“哦,你们师傅如此教过?但你们却为何一二再而再而三不听你师傅之言?”
“什么是一而再,再而三。我们已经下毒十二次了。”老二纠正顾掬尘计数上的失误。
“不对,老二,是十一次,昨天我们还没来得及下毒。”老大反驳。
“什么老二,今天我是老大了。你们没看今天又是新的一月了。”
“不行,上个月少一天,我得补上一天才行。”
“老二,你不要无理取闹,愿赌服输。”
“停——”顾掬尘叫道,“俞青打伤你们的大金,你们下一次毒便罢了,为何下了十二次?”
“是十一次……”
顾掬尘翻白眼,“行,十一次就十一次。你们如此行为,岂不是非不分,善恶不明?以牙还牙,是指同等程度的反击,你们如此行为,难道你们的师傅没有教过你们什么是适可而止?”
“怎么会?师傅就是如此教我们的。有一回,我捉弄了武艺师傅,让他拉了一天的肚子。师傅便让我十天不出门。这岂不是说,凡所犯之错需十倍偿之。”
“不对,不对,老三。你忘了。有一回,我们撕了师傅一本书。师傅便让我们将那本书抄二十遍,所以这是说,一旦犯错,需还二十倍”
“哈,你们都是什么记心。你们忘了。有一回,……是三十倍。”老四怒怼
“错,大错。我记得,有一回师傅授课之时,其中一位好汉让师傅很是钦佩,那好汉就说过,‘今日之辱,永生铭之,来日必让尔等百倍偿之’,这是说所犯之错需百倍还之则才是对的,……我觉得还是百倍更为霸气,你们说是不是?”新晋老大发表就职感言。
老二,“二十倍才好。”
老三反驳,“三十倍。”
“十倍才合儒家厚以待人之道。”新老二摇头晃脑。
顾掬尘见他们四个吵得额头的抬头纹一条条跳得厉害,舞得狂乱,头上发髻上插着的那根桃枝也轻轻摇摆,似乎就要从他们花白的发顶掉下。身上穿着的有些破烂潮湿的桃红色绣花团纹对襟衫子,在庞重石牢靠的捆绑下,还是顽强在这微雨清晨拂动得上下飞扬。
顾掬尘看着他们苍老的脸蛋,身上却穿着属于孩童的花衫子,实在忍不住翘了翘嘴唇。这样的花布衫子,本来就是给女童穿的,也不知这桃山四老是个什么品味?偏要穿得如此花哨。看着这几个蹦跳的花花老头子,那耳边的吵闹也不再多么烦人了。
“好了,老二、老三、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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