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真相〉

」嗓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我努力轻描淡写，却怎麽也掩饰不住无力感，那是道德与罪恶感撕裂良知的痛苦，彷佛下一秒就会从崩溃边缘彻底坠落。

「难受就告诉我，我替你承担。」秦彻的声音放得很轻，几乎带着哀求，伸手将我抱进怀里，掌心轻柔地抚着我的後脑勺，想藉此给我一点安慰。

「没事。」我仍习惯X拒绝所有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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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强。」秦彻语气带着一丝隐忍的怒意，却没有真的生气，只是暗自沉痛，他知道我又在逞强，但一部分原因是他说了那句，

──「不习惯杀人就早点离开N109区，懦弱的人活不下去。」他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从不内耗的他，这一次居然出现典型的内耗表现。

下一秒，秦彻忽然抬起我的下巴，唇猛然覆上，那个吻毫无预兆，压抑着许久的情绪倾泄而出，深长而急切，像是把我所有的痛苦都吞噬掉。

这是他唯一想到能安慰我的方法，因为说再多，我也只会更加装作无所谓。

「唔……」第一时间传来的感受除了悸动，还有一丝羞耻，我抗拒地想推开他，却被更加用力地抱紧，手掌抵住我的後脑勺强势地压向他。最初的挣扎在秦彻的坚持下逐渐被击溃，我的意志渐渐松动，紧绷的情绪像决堤的水流一样泄了出来。

我在他的吻里，悄然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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