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其实电话费一点不贵。
我想说。
我又跟虞听听讲,这次旅行不能去了。她问我怎么了。
我说家里有点事。又觉得其实不用遮遮掩掩的,就告诉她了。
她知道我外婆生病后,也没怪我,反而问我:“你外婆在哪个医院,我家里有认识很可靠的医生,要不要帮你—— ”
我说:“谢谢,我妈说情况还好,如果真的需要,我一定会来请你帮忙的。”
虞听听:ok。
晚上我和母亲说明天下午的火车,她问我几点,是否要来接我。
我想到从小学开始,我都是一个人坐公交车上下学的,怎么反而成年了要她来接送呢?于是说道不用。
她说好,发了外婆的病房地址。
“我请了一个护工陪你外婆。明天下午我要去开会。你自己解决晚饭。”
“知道了。”
我看着我们俩个对话,发现不管过了多久,我们的对话都仿佛是两个机器人在进行公式化的交流。
礼貌又疏离,彼此小心翼翼,不去跨过一条无形的界线。
我用抢票软件抢到了一张上午的票,虽然是站票,但是能早点回去。所以我下火车到医院的时候,正好是饭点。住院部的走廊里都是饭菜香味,清洁阿姨拿着消毒水正在兢兢业业地拖地,不知道是什么液体倒翻了。我找到了病房,就看到门口的一个陌生阿姨正在吃着香蕉,而我的外婆,坐在靠里的床上,正在看电视。
我刚走进去,那位香蕉阿姨就说:“你的好外孙来看你了,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