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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时候,就一直摸着那个打火机,眼睛湿润润的,神采飞扬。
而我在他的只言片语的描述里,幻想出了那副英俊的面孔,是如何无奈的上交打火机,兴许咬着烟过了过嘴瘾,然后又把烟扔了,如同被迫乖驯的大型犬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