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举起杯子没说一句话。
闻叙刚抿了一口酒发现不对,烈酒入口为什么有股果香,谁换了他的酒。
一秒后,他怒瞪着梁时屿,和上一个对视不一样,由满腔爱意变成满腔怒火,眼睛会骂人彻底具象化。
梁时屿回以一个安抚的眼神,带着点无辜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会装啊他,闻叙心里的小人愤愤不平地咬手绢,可是他好像就吃这一套呢。
平时被梁时屿的小叔身份管束,闻叙已经没了反抗的心理。
闻叙只能吃下哑巴亏,一个人格格不入喝着果酒。
菜品陆陆续续地上来,闻叙在漫展中费心费力,已经把身体的能量耗尽,肚子一叫,只顾着埋头苦吃。
梁时屿一边回答其余两人向他抛过来的问题,一手夹了一块菠萝油条虾在闻叙的碗里。
对面的岑行知只能把菠萝油条虾夹进自己的碗里。
位置,时间,距离都是问题。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闻叙拿着梁时屿的vip出去结账。
岑行知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紧跟着闻叙出门,然而门刚关上,梁时屿也起身出门。
老三从甜品里抬头:“他们三缺一哦,我们要不要上。”
老大把老三的头按下去:“吃你的吧,人家玩的是顶级场斗地主。”
岑行知没找到闻叙的身影,自己明明和他前后脚一起出门,而他所走的方向正是包厢前服务员所指的前台。
不知道是服务员说错了,还是他听错了,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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