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像剥开洋葱似的。
就在闻叙颓废埋头充当鸵鸟的时候,另一个不知死活的梁姓男人找上门。
梁景行是个急性子,直接给闻叙打电话,一上来就询问进展如何。
“不好说。”闻叙有气无力地回。
梁景行理解不了这句不好说的含义:“那你就长话短说,我现在在外面呢,给我个结果。”
闻叙组织好了语言告诉他:“我们可能会成为亲戚。”
梁景行一喜:“那真的吗,太好了,小……”
闻叙打断了他一个人的喜悦:“我要当你小叔的儿子,四舍五入你是我堂哥。”
梁景行:“……”
神经,这辈分怎么算的。
“就算退而其次也不是这样退吧,一步退到东非大裂谷,你这是把自己的路给堵死。”
闻叙缓过来了,反过来安慰梁景行:“还好,我还没有亲自叫他爸爸,只是给他送了一束父亲节花。”
闻叙有自己的节奏,旁人插不进去,只能干着急。
梁景行已经不敢奢望闻叙的进度条走到哪里:“堂弟,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