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牧看着车子开走,几乎下一秒就不受控制地掉了眼泪。
张叔说:“我们要相信少爷,他都有分寸的。”
“这次的事情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故意陷害的。”
只是张叔没想到,裴母也要掺和在里面。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亲儿子当仇人一样对待,还口口声声嚷嚷着我们少爷对不起她,到底是谁对不起谁啊?”
他也很惋惜,以前裴母还不是这样的时候,其实性格很开朗。
真是造化弄人啊。
江牧听了张叔的话,决心要振作起来,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媒体一部分跟着警车走了,还有部分留在这边。
他们将手中的镜头对准了江牧,甚至还有人举着话筒要过来采访他。
家里的保镖围成一道墙,那帮人根本没办法近距离接触江牧。
可他还是听到了那些人不怀好意的问题。
字字句句,全是针对他的后天意外导致的障碍,说是人身攻击都不为过。
在听到某个记者就差把“你是个智障”说出口时,张叔脸都绿了,捏着平时浇花的水管就想对准这帮人。
“你们有记者证吗?听听刚才问的是问题吗?”
“还有就是,你们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吗?就算是要采访,至少也要基本取得当事人的同意!”
新闻记者就像是这个社会的医生,是负责诊断发现这个社会的问题所在。
可随着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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