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饭下来,她全程敷衍,无聊地听饭桌上有意无意提起明年的董事局换届。
“薇薇啊,听说你最近在terira玩得风生水起呢。真厉害,婶婶从小就知道你聪明能干,做什么都不落下
风。”一位打扮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端着红酒杯,要敬陈薇奇,“来,婶婶敬你一杯。”
喝过酒,她又假装打了一下邻座的年轻男人,是她娘家的外甥,今年从美国学艺术管理留洋而来,进到cdr旗下的一家艺术馆工作。
“还不端酒杯,敬你阿薇妹妹一杯。”
那男人连忙端起酒杯,下桌后走到陈薇奇这边,敬酒的同时还套近乎:“阿薇妹妹,好久不见,上次见面还是在美国吧。”
陈薇奇蹙了下眉,这个奇怪的称呼就让人心里怪恶心的,她冷淡地笑,“叫我tanya就好。”
敷衍举起酒杯,扬了扬,“好多年了,我都不太记得了。”
陈薇奇只记得,那次有一堆人在。还是四婶特意打电话给她,说她外甥也在美国,让他们可以一起出来玩,也有个照应。陈薇奇才不需要什么照应。
男人风度翩翩地把酒杯放在低位,微笑着:“当然记得,我们当时一起去古根海姆看画展,你说最喜欢索尼娅·德劳内的那几幅画,说俄耳甫斯主义的结构很有冲击力。当时还有夏加尔的——”
男人滔滔不绝,大秀艺术才华,没有女人不喜欢艺术,尤其是陈薇奇这种高贵优雅的女人。
他想得到的陈薇奇欣赏,这样才能更顺利的进入cdr的核心产业,而不是在底下的一个小艺术馆当经理。
他说得太沉浸了,眉飞色舞。庄少洲也跟着一起听这堂艺术课,顺带慢条斯理地拆着碟中的一只蟹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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