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警告的一句警告,倒像是说你非要继续观察我,我也没有办法,只能随你。
“没有观察你,宝贝。”庄少洲缱绻地吻她耳垂,小巧的耳垂难得没有戴耳环,这样白净,乖巧,让人想含在嘴里。
“我们夫妻心有灵犀。”
陈薇奇受不了他大半夜跑来送玫瑰花,吻她,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抬手就捂住耳朵,脚尖踮起,像跳芭蕾舞一样从他怀里旋转出来。她现在也学会了很有技巧性地从他怀里逃走,只要他不用蛮力。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技巧都是白费心机。
庄少洲怀里一空,失笑着低声道:“看来我还是要用些力。”
陈薇奇挑一挑眉,语调不饶人,“你用力弄得我不舒服,也别想抱我。”
庄少洲笑着瞥她一眼,意味深长反问:“我用力你不舒服吗。”
“…………”
又说荤话。
陈薇奇恼恨地瞪他,什么人呐,大半夜跑她家来发骚,她抬手就拿这朵玫瑰去打他。
花在男人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西装底下硬邦邦的肌肉把花弄疼了,几瓣蓝色飘落在地毯上。
“我的花——哎,真是烦死你了。”陈薇奇心疼这朵花,立刻收了动作,很珍惜地把花放在珠宝台上,被无数流光溢彩的翠玉宝石包围。
庄少洲好笑地看着她一系列动作。她打他,不心疼他就算了,心疼花。
“不过你倒是来得正好。过来,帮我试一下婚纱。”陈薇奇慵懒地冲庄少洲勾勾手指,很轻巧地命令他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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