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手里。趁着除夕赐宴繁珑宫,将这祖孙二人或杀或囚。到那时,放眼九州,谁还能盖过父亲的风头。”
吴夔仍旧犹疑:“杀了王上与世孙?”
一直沉默的汤知否捋须献言道:“若能引他交出齐氏百年私蓄,自是最好。若他执意不肯,杀掉倒也没了隐患。所有人都不知道的隐匿之产,纵然可惜,到底也没了价值。诚如公子所言,除掉齐氏,论实力,苏杭州当之无愧乃天下魁首。”
吴夔榛色的眼眸一亮,却又瞬间消逝。
“什么声音?”吴夔呼地站起来,大步去推门,惊得屋内人也跟着纷纷起坐。
门开处,花厅外映着月光的小院一片素白,吴夔这才注意到脚下匍匐着磨爪子的“狮儿滚”。
匆匆回房的吴忧心神难宁,祖父与父亲的嘴就是判人生死的令签,从他们嘴里磨出名字通常没有好下场。
在吴忧模糊的印象中,他俩一起密谋某个人时,那个人通常身败名裂、家破身亡或是妻离子散、流落他乡。
不计对错,小吴忧不免会对这些人生发同情悲悯之意,而这若是被哥哥们看出,甚至会嗤笑她的妇人之仁。
如今世孙与东越王成为祖父、父亲密谋的对象,这不由让吴忧后背生凉。
一夜辗转,好不容易挨到来日鸡鸣,习惯赖床的她一跃
而起,母亲亲手做的汤团都来不及吃,便要嚷着回宫。
齐羽如今并没有住在自己原先的宫殿,而是住在宸极殿旁的便殿中,方便东越王朝夕问对。
宸极殿左右便殿分别叫左春坊、右春坊。齐羽住左春坊,右春坊是御前学士讲读之所,通常齐羽大部分时间是在右春坊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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