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连珠的苏惠娘嗓子哽咽,眼泪汪汪的,她
意识到家父这个词应该换成先父了。
吴忧知她的苦楚,轻声问:“上面还不允许安葬令翁。”
“母亲在骨灰坛旁立了牌位,我们在无人处悄悄祭拜,只是到底是入土为安。”苏惠娘背过身去擦眼睛,转过身来笑着对吴忧说:“让忧儿笑话了。”
“你跟我又客气什么,若是将来世孙执政,定会为你父亲主持公道。”
苏惠娘眸光一暗:“忧儿,这种忤逆的话我俩私下说说便可,在宫里,你可得长点心。”
“我都懂,我会小心的。”说这话的时候,吴忧心里没底,就好像出海的渔人,面对浩瀚无涯的海面,到底是浪打舟翻,还是渔获满载,只有天知道了。
与苏惠娘这一番密谈后,再次回宫的吴忧沉心不少,也不嚷着要回家了。
节下里,家中人会派人来接她,吴忧不忍拒绝,索性装病,半卧在榻上。
窗扇半开,桂子的馥郁勾起了她肚中馋虫,糯糯叽叽桂花味的重阳糕是她的最爱,这不她已经喊小宫女去小厨房偷偷给她薅上两块来。
左等右等,屋内光线越来越暗,还不见小宫女的影子。
吴忧到底按捺不住,趿着软面鞋,跑到雕花槅门前张望,远远的正门背光缓缓走来一个人。
“你怎么才来,我快饿扁了!”吴忧撒欢跑过去,看清才知是多日不曾谋面的夫君。
吴忧红着脸,攥着手,不敢去面对齐羽的睨视。
“你为何装病?”
吴忧心头一震,抬头望向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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