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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这正是我所担心的问题。与我水火不容的人,遭到贬谪,这不是他一贯的做法。至于说贪腐八万两,哼哼,到底是牵强了些。连带的百来人,不说是心腹,到底也是各衙门肱骨。如今贬谪后的官职都是些宫观使、监察使、宣政使的小官。只是官虽小,却是听命中央,各州府均不得怠慢。汤知否的家乡便是南澹州,当日还与我同去赈灾,民声不错。”
“殿下,你觉得王上另有图谋?”
“他一直如此,近些日子我脑中此时似有鼓击捶砸,思虑一多,几欲崩裂,终究是有心无力。”他叹气坐在条案前的靠椅上,很是失落。
“殿下最近身体可觉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