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饮鹞,去寻那烟波云深处的紫虚道人。
他在我床榻前的交椅上兀坐半晌,侵晓之时离开。
五日后,紫虚道人携芝草翩然而来。
都无需他开药,按寻常医官出的方子,吃上几副,我自能下床行走了,只是到底比先前要虚弱乏力些。
屏退众人,在凝霜的搀扶下,对着身姿如松、须发半白的青袍老道,我直直跪了下去。
紫虚道人不为所动,波澜无惊地说,世子的病,他无药可治。
我惊讶于道人的未卜先知,忙让凝霜取出药渣,请其赐教。
紫虚道人捋须细听,清亮的眸子闪烁先知的智慧。
我心一动,以为有戏,暗生欢喜。
“不知,先生可否释惑。”
紫虚道人微笑着摇首:“贫道对于此等怪异,着实无解。”
心蓦地沉下,这家伙,跟坐过山车一样。
这老道也是,不知道就说不知道,故弄玄虚个什么劲儿。
“只是,这一味似无实有的药,九州之内,怕是只有贫道那不着调的师兄才有解。”颔首微笑的道人望向我。
我面上虔诚,心下腹诽,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
“可是南澹州药圣韩林儿。”我脑海一闪而过的是齐沐提及过的牵机藤以及与东越王密交颇深的药痴韩林儿。
老道不乐意了,立时吹胡子瞪眼:“哪里是什么药圣,一个癫子而已。世子妃如今所示,贫道笃定便是他的手笔。世子妃也不必央贫道去求他赐解药了,贫道与这药癫子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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