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他,况且也没人敢拘他。
他带着一帮亲卫跑去了城郊一处乱葬岗子,终日与乐师、歌伎、僧道之流为伍,鼓盆而歌,竟夜不息。
因赵美人之事,我始终对齐沐心存怨怼。期间不常露面的叶昭仪来见我,我一度以为她有兔死狐悲之意。
只是她面上无波,眼底藏笑,言谈之间,得意于自己的审时度势,讥讽赵美人的小人得志,目光如豆。
“先前臣妾便劝她,要与殿下保持距离,也不可趁殿下娘娘不和,挑拨离间。须知殿下只是疯疾,并非痴傻——”
一旁凝霜咳嗽着打断了她的自顾自说。
叶昭仪这才意识到问题,颇有些手足无措,脸上讪讪的。
“逝者为大,这些事都不必再说了。你来说这些,听着倒是像邀功,只可惜本宫平生最恨这般拉踩博出位。想你与赵美人幼时入宫,即便不交心,也该留几分口德才是。”
叶昭仪见我不悦,慌忙跪地磕头:“娘娘的话,臣妾定当铭记在心。”
连叶昭仪都敢在我面前堂而皇之谈论齐沐的疯疾,宫里其他人自不必说,明里暗里,口舌四起。齐沐如此离经叛道,便是有心遮瞒,也无济于事。他毕竟是王世子,多少双眼睛时刻盯着。
朝中渐渐便有风言风语,说东越王想废了齐沐,但也只是传闻,并没有哪个大臣上书力陈此事。
如果说赵美人之死,轻如柳絮,那么齐沐师傅苏大学士在家中自缢而亡的消息传来,朝野震惊,甚至王宫后苑中,人人自危,噤若寒蝉。
苏大学士历经三朝帝师,学为人师,行为世范,门生故交遍天下,对于他遗书都不留一封的死,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王后到底耐不住了,命我去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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