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娘娘,只是此间正事已毕,游冶饮宴自有蓬莱王,州务繁剧,臣特来向王后辞行。本来还打算拜见娘娘,如今刚好两件事合一处了。”
“州牧大人不辞苦辛,乃是蓬莱黎庶之福。”
“我这人四肢勤快,只是脑瓜子不活络。若今后还能得娘娘点拨,那便真是蓬莱百姓之福了。”
商业互捧?
“州牧大人不必自谦,往后若不弃浅薄,本宫乐意建言。”
解千愁颔首笑道:“如此,臣于公于私都欠了娘娘的人情,若今后娘娘有需要臣效劳的地方,定当结草衔环,报效万一。”
古人真是,动不动就要死要活地报答,私恩公义混在一起。
绕过一处拐角,脚下踢到个软物。
凝霜眼尖,喊道:“娘娘,是个荷包。”
她捧来给我看,这不正是我送给齐沐那只金鱼荷包。
举目四望,哪里还有人。
“真奇怪,殿下的荷包怎么会落在此处。”
我让凝霜将荷包收好,心中实在有些嗔恼,准备晚点去向齐沐“兴师问罪”。
我去东宫的时候,齐沐正立于案前练字,他今日穿戴颇为齐整,面色平静。
提笔落点,高空坠石。当中一横,千里阵云集。横折钩似万钧之弩发,最后一竖,仿万岁之枯藤。
“殿下今日的行楷有金石之气。”我笑盈盈地赞叹。
若是以前,他定会搁笔抱住我。如今病了,至少也会解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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