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 我要下车。”
“你放心,王后那边,崔缇的易容术可以做到惟妙惟肖,他找个身量相当的人来代替你,日常应对绝对看不出破绽。等王后返程,势必在城外行宫歇息,那时换回身份不就行了。”
我冷笑:“殿下好谋划。”
齐沐往我身边凑近,扶住我双肩,要把我往他怀里拽。
我无力与他对抗,忙将手帕往嘴角擦拭。
他怀中异常温暖,甚至有些炙热。
“崔缇也骗了我,他躲着养伤,最近才来我面前点卯。”齐沐甚至将我悬空抱起,按坐在他膝上“这样好,更暖和了。”
我皱眉以掌化拳,抵住他的胸口:“当日午门吊的怕不是崔教主。”毕竟这教主还会什么劳什子易容术。
齐沐似乎没听出我言语中的讽刺,还认真跟我解释:“是他,但他用了闭气功,看着跟尸体没什么区别。”
“崔教主也是好手段,蠢笨平庸如妾身,今年清明还祭奠教主一场。”
齐沐没说话,卷着舌头便要来咬我的耳垂,一手搂腰,一手驾轻就熟开始摸索。我生怕他就地求欢,气急无奈道:“殿下,你别胡来。”
“你不生气,我就收手。”
无论如何我是笑不出了,皱着眉头,扯了扯嘴角。
他这才放开我,几乎是一瞬重新靠在了车厢壁上。我靠近他,用手探他的额头,好烫。
这一夜,齐沐顶着不退的高烧,时而昏迷,时而清醒。随行侍卫因他下过,昼夜兼程赶回越州城的死命,即使如此,也不敢耽搁,一门心思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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