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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温书镇纵身一跃,依旧顺着房梁从小小的天窗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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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没那么焦躁后,齐沐对我的禁足也渐渐松了许多,至少凝霜和裁冰又回到我身边伺候。
凝霜告诉我,如今这个案子似乎是停滞的状态,毕竟那个管事的早就不见了踪影,无从查起。而温家人一致认罪伏法以谢生民的态度也让纷纷扬扬的弹劾有些措手不及。
“老爷认罪认罚,那些个御史台的大人们再去弹劾,倒显得咄咄逼人、多此一举。”凝霜道。
“说起来也怪我们,那么大个庄子交给母亲,也无人过问,这才让奸人钻了空子。”
“娘娘,若真是流放可怎么办?”凝霜瞅着我支支吾吾。
“若真是这样,只求王上开恩,别去那苦寒之地便是万幸了。”
我将放针线的箩筐递给了凝霜,眼前是一只不那么对称的金鱼荷包,虽是样子不怎么好看,但能看出制作之人一针一线的认真劲。
“虽不精美,胜在呆萌。”我兀自轻叹,生怕两个侍女怀疑,还没等我解释,凝霜、裁冰已经替我解了围。
“这些日子娘娘都没心思拿针线,如今头一回就做这么复杂的荷包,真是难得。”凝霜道。
“看惯了那千篇一律、中规中矩的荷包,奴婢瞧着,娘娘这金鱼荷包真真别出心裁,透着一股普通人难以企及的贵气。”
“你们俩够了,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叫贵气,那若是对眼、斜眼岂不是貌比潘安。”
说完,不光是凝霜、裁冰憋笑憋红了脸,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正闹着,成恩进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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