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王喜读书,对于儒家经典推崇备至。齐沐也爱读书,涉猎多是三教九流的杂书。东越王喜音律擅填词作画,而齐沐骑马射箭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诸如此类的差别不胜枚举,齐沐自然没有错,但是放在古代,他便是妥妥的不肖子孙。没有一点随了东越王,若真是有一点,那便是执拗了。
逐渐积累的龃龉与不合,沉积为心头的愤懑与怨恨,加上齐沐与东越王住得较远,经不住嘴碎宫人的造谣生事,父子亲情生生变成了如今这般。
千头万绪,从何改起?自然不可能一件件、一桩桩全部改过来。
但至少,在习练儒家经典方面是必要的。
儒学是治国理政的正统之学,作为未来的帝王,齐沐本就应该奉为圭臬。
比如他说“所谓名节,不过是酸儒用来禁锢人的罢了”之语,以后定是不能再出口。
也不能怪别有用心的宫人搬弄口舌,谁让齐沐处处留人把柄。
若是劝齐沐进学,他的反应会不会跟<a href=https:///tuijian/honglou/ target=_blank >红楼贾宝玉一般,直接把劝学的史湘云(也就是我)赶出去。
整夜脑子里都是齐沐,以至于第二日起床,迷迷瞪瞪提不起精神。
去看齐羽的路上,路过静僻的长廊拐角,闪过一个面白无须的男子,正是秉笔太监常进。
他连同照料饮食起居的总管太监王蔷是如今东越王跟前最红的人。齐沐见他都要让三分,何况是我。
“常公公——”凝霜、裁冰刚要道个万福,却被常进止住,示意她俩安静。
随即,常进突然双膝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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