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盈平等地喜爱他们每一个人,是他面临的窘境,也是甜蜜的幸福之源——起码,他能够以朋友以上的身份,过去同居者的交情,前来做客,在夜晚时分,跪在她腿间,仰着脸,祈求她的允可。
他的舌根冒出甜味。他像是巴甫洛夫的狗,一旦想到那些缠绵、炽热的细节,心脏砰砰,胸膛起伏,呼吸急促。
鹿盈忍俊不禁,她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脸颊,笑话他:“霍至昭,你在想什么下·`流
的东西?”
霍至昭咽了咽喉咙。
他的耳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