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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着,鹿盈和他们亲近相处时,不再有个鬼魂般的影子暗藏深处,时不时地彰显存在感。做取暖伙伴的那段时间里,夜晚尽兴后,乔翟驰常常会为快乐而盈起泪水,余韵后的放空时间,他情难自禁地想到“未来”——他会抱着微薄希望,幻想着自己能有机会和鹿盈在一起——被她珍惜地许以名分。霍弋的存在,是当时很难跨过的坎儿。
霍弋活着,鹿盈就绝不可能真正地愿意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一个体面的名分。
……
乔翟驰在工作结束后,腾出时间,给鹿盈打了电话。
信号站的恢复,让人们得以联系上亲友。
鹿盈接起,“晚上好,你工作结束了吗?”她的声线笑盈盈的,柔和清亮。乔翟驰听得脸微红,他忙不迭地应:“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