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像一种被训练出来的直觉,他的规律,他的行为逻辑,还有……他那些惩罚背后从不说破的控制与保护。
她甚至……有一点点期待。
可期待和恐惧并存,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她一边等着,一边又害怕他的绝对威严。
这种情绪拉扯让她把自己埋得更深,几乎看不见人形,只剩下一团被压皱的被子。
门把转动声响起的瞬间,她眼睛睁开。
不意外。他果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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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柏川走进来,手上仍然是昨天那两样东西:药膏、打湿的毛巾,但今天多了一个纸袋。
他走到床边,看她蜷在那里,没叫她,只是动作熟练地拉开被子一角,动手查看伤势。
皮肤上,早前那些深红的痕跡已经褪成青紫与暗红交错的瘀痕,那是昨天的伤。
刚刚用戒尺打的一层粉红覆盖在旧伤上。
比较严重的是那一道道鞭痕清晰地排列着,深浅不一,但条条分明——
像是某种刻意留下的印记,整齐、冷静、毫无偏差地落在该痛的位置。
最中间那几道最深,已经由红转紫,有些边缘渗出淡淡的瘀色。
每一道间距相似,像是被某种精密的计算定过长短与力道。
最外侧几条较浅,但仍旧泛着热度,贴着皮肤浮起细长的红线,宛如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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