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了一下脖子,像被话吓到,又像是记起昨晚的疼。
但心里某个地方,却在悄悄松动——
他说的不是「如果做不到就放弃」
而是:「做不到,就想办法做到。」
她从没被这样对待过。
她人生里的每一场错误,最后都只换来一种回应:「你也就这样了吧。」
可现在,他说:「我教你。」
她不知道那是拯救还是折磨。
但她忽然没那么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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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柏川看了一眼手錶,9:12。
他起身走向书架,抽出一本薄薄的书,转身递给她。
「我等下有个会议,应该会到快中午。」
她接过书后,他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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