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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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锋转头看她一眼，目光带着压抑的刺意，却没回嘴。焰悠笑得更明目张胆。

「她逃了，真的是她自己决定的？」夜桓往前一步，空气之中彷彿整个空间都被他魔力牵动，地下因底下脉动被弄得凹凸不平，「还是她知道再不离开，下一个压垮她的，就会是你们？」

夜锋终于动了。他眼底瞬间闪过什么，像是烦躁，也像是疲惫。他手掌摸了一下后颈，语气压得极淡：「夜桓，我不是你敌人。」

「你不是敌人，但你选择沉默。」夜桓的魔力已经渗透至整片地面，藤鞭潜伏地下，只待他一句话便可爆发。

焰悠动了动，似乎不满这场对峙失衡。她走向夜锋，语气像在撩火：「你怕什么？怕夜桓失控，还是怕你自己开始在意了？」

夜锋回头看她，那一刻的眼神冷到极致，却没说一句话。只是在她走近那一秒，脚下微不可见地退了一步。焰悠笑起来，那笑容里什么都有，只有同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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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锋终于动了。他偏过头轻轻吐了口气，声音低下来：「没有渊凝，你真的什么都看不到。」

他语气没有讥讽，反而有种平静得让人难以回避的直白。他走向电脑面前，快速敲击键盘输入符文，魔力流线被调转成特定结构，隐藏在地表下的感应节点缓缓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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