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寒假,特别是在老家的那段时间,对山丰很冷淡,基本不给山丰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不让山丰靠近她,到了成都,也就是最後一、两天,才给了山丰机会,心里的怨气淤积很久,不是这一、两天能够消除的,也不是这一、两次能够满足。心灵深处,理智的天平已经开始倒向觉得两人不合适。或许,山丰觉得她对山丰还不够温柔,还不够放开,还是不愿把全心交给山丰。
那时的山丰只相信语言——即口头语言,或者书面语言,山丰记得有次他们不愉快,山丰爸委婉提醒她,和山丰打交道,要「明侃明说」,这是四川话,就是「明话直说」的意思。记得有次,她买了冰淇淋一言不发递给山丰,来表达歉意,山丰没有接受,山丰想,如果她同时说句安慰的话,哪怕温柔和蔼地叫一声名字,甚至不要任何东西,只用语言好好表达歉意,山丰一定会接受。这是他们之间的不匹配,他们本来可以通过磨合来消除这些不匹配,但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他们都那麽固执地等待对方做出妥协。她喜欢用动作来表达含义,她也看重山丰的行动,山丰猜想,她大概觉得山丰一直没有充分的行动来证明确实喜欢她,她对山丰说的话听而不闻,好像并不当真,也不做回应,始终没有说出山丰想听的话。第二天,他们关系回到常态,她又是不冷不热,是不是从山丰的迟疑看出山丰的犹豫?而山丰觉得,如果她那麽想,那麽当时她应该给山丰更多的示意,她应该知道,在这种事情上,山丰一直顺从她的意思。山丰离开成都,她虽然去送山丰,但是双方心里都知道对方是不开心的,无处发泄,山丰一上火车就给她写信。
寒假结束,又一个失败的假期,只是对两家关系升温很成功,而这是山丰不愿看到的。回到北京,山丰就寄出了火车上的那封「怒」信。几乎同时收到她的一封欢喜的信,信中是她以前的一张照片,大概是与同学一起出去游玩,她穿着淡hsE的连衣裙,坐在一个巨大佛像的口中,好像是一种b较凶的金刚佛,她却是笑YY地,照片底下写了一行字,「你像不像这样,要吃了我」。山丰只知道四川有乐山大佛,这个佛虽然b乐山大佛小了很多,但也b山丰平常所见的佛像大很多,山丰还不知道有这个佛,但山丰笑不出来,在山丰看来,她总是不够珍惜在一起的时光,离开之後,才展示她的热情和温暖。山丰越来越强烈地b着她明确回答山丰的一系列问题,时间已经到了二年级的下学期,这件事如果没有明确的结果,到了三年级,他们的毕业论文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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