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校外租房,後来作罢。记得是春节後考试,第一次寒假没有回家,最後顺利考上本系研究生,拜师任绪江老师门下。
大四第二学期,只有选修课,毕业参加工作的同学基本都不愿再上课了,因此课堂上人很少。有两门课,山丰记得非常清楚,一门是张乃孝老师讲的《程序证明》,另一门是张立昂老师讲的《计算理论》。《程序证明》让山丰耳目一新,因为以往都是通过上机测试的方法来检验程序的正确X,但不能保证完全正确,现在把程式视为数学定理一般,严格证明它的正确X,觉得匪夷所思和神奇,那真是理想主义盛行的八十年代的北大才有的课程。後来山丰去到很多其他学校,包括长期工作的复旦大学,再未听说有人开设过这样的课程,估计现在绝迹了。张立昂老师是山丰最敬重和佩服的老师,他上课的内容和风格山丰都非常喜欢,课程内容理论X强,有深度而充实,难度很大,没有多余的话,讲得很透彻,板书也很清楚,山丰觉得他的诀窍是首先自己理解得透,其次JiNg心安排内容的顺序。这门课由於很难,又是大四下学期,离别的思绪冲淡了学习的热情,坚持上完的同学好像不到五人,山丰也第一次有了近距离和老师交流的经历,张老师在评分上也非常照顾学生,如果解题思路大方向对了,他不会太苛求细节的完美。山丰後来做老师,觉得自己在很多方面不自觉地模仿了张立昂老师的一些风格。
还有一些习题课和上机实习的老师也给山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都是当时的研究生,记得给山丰班级上《数学分析》习题课的一位老师,是数学系的一位博士生,每次在黑板上写完题目,等待大家解答的时候,他都情不自禁地看着黑板上的题目,先感叹两句:「数学太美了,数学太美了。」让焦头烂额的山丰哭笑不得。
山丰英语是一级,b较好的同学在二级和三级,山丰印象中的英语老师,中年nVX,完全无闲话,甚至闲表情都没有,闲动作也没有,站立在讲桌后,一动不动讲完整堂,极其乏味的课程。後来到复旦读博士,遇到的英语男老师,好像姓「曾」,也是如此,再回想到初中开始的英语老师,从此後,山丰觉得英语课是最无趣和最不容易上好的课程。英语课的一大困惑,究竟该讲语法,还是该讲文学,究竟是当作语言学课程,还是文学课程。山丰遇到的老师几乎全部时间都在语法上,b如,等介词的用法差异,山丰极其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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