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自己组对,互相检查背诵情况。陈照特别喜欢检查山丰的背诵,而自己不背诵,山丰那时一心向学,也乐意如此,结果那时无论是语文课文还是政治资料,b如一些领导人在党的X大上的讲话,短则几十字,长则上千字,山丰都能背得滚瓜烂熟。好几次,老师都看不下去了,把陈照叫过去批评,「怎麽这麽舍己利人,全去照顾别人的学习。」陈照笑笑,依然如故。回想起来,那时是山丰记忆力的顶峰,上了高中後,山丰逐渐越来越不喜欢背诵,或者不好的词——Si记y背。高中期间的一些并不长的古文山丰都背诵得磕磕巴巴,更不要说那些长篇政治论述。
不过,山丰那时觉得陈照的名字挺好,山丰大约从初中起就不太喜欢自己的名字,山丰名字中的那个「山」字被用於名字中,实在太常见了,也常常被人写成「三」,他们觉得无所谓,甚至理直气壮,山丰告诉他们不是那个数字的「三」,而是山河的「山」,他们白眼看山丰,觉得山丰小题大做,反问山丰,「不是一回事吗?」有时,山丰想想从爷爷算起的几代人的名字,时代特点还是相当鲜明的,爷爷的名字是「坚白」,据说是他自己後来起的,明显有一种古文古意,爸爸几个兄弟的名字来自儒家典籍中的一段话,「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天下大同。」恰好用完其中的几个关键字。顺便讲一句,这也许是那个时代的计划生育,一开始就计划要生几个男孩。而山丰的名字,明显带着新时代的特sE,破除了「封建文化糟粕」的影响,很小的时候,听婆婆讲,爷爷曾给山丰起过一个名字,「明秋」,显然不符合时代的要求,爸爸没有采用。山丰曾有意仿效爷爷,给自己改名,当时正值事件之後滞留家中,爸爸说,「这时候改名,别人会误解,以为你在北京有什麽事。」山丰自己也缺乏知识根底,想不出特别好的名字,於是作罢。
关毅,是山丰从小学起的同学,有一件趣事,大概在初三上学期,山丰那时自我意识有些「觉醒」,对老师的有些安排不再完全毕恭毕敬地照办完成,记得有次课堂上讲话被老师逮住,几个学生都被留下来罚抄书,包括山丰和关毅,这是班主任老师引入的惩罚学生的新方法,抄写内容不限,可以自选,b如语文书、政治资料等等,抄写文稿纸10页、20页等,依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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