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人自己讲,是其他学校的人这麽说。齐邦媛还在一次关於《巨流河》的访谈中说到,「现在一些南开大学的校友说我们是小南开,我说不是,你们是靠我们出名的。」对南开中学的自豪溢於言表。山丰想如果当年进了南开中学,不仅受益於这所中学,还与重庆这个城市有了关系,以後进入北大,不会那麽胆怯、那麽迷茫,北大毕业后的路也许会更坚定和远大。当然,也许父亲不这麽认为,他可能担心山丰在南开中学就迷茫於强手之中,而失去了上北大的自信。山丰在北大期间,好多次遇到来自重庆南开中学的学生,印象特别深的一次是,寒假回重庆的火车上,对面坐的那位男同学毕业於南开中学,旁边坐着来送他的nV朋友,是他的同班同学,他们是法律系学生,这位男同学个头和山丰差不多,但形象气质「洋气」很多,大概就是男生的帅,特别是他的发型,整齐而微微有卷,而山丰从来没有发型,头发都是趴在头上,山丰又不Ai洗头,头发慢慢一绺一绺更低地趴在头上。他的衣着也显得不同而好看,谈吐自信大方,既不夸夸其谈,也不沉默寡言,nV朋友给山丰的印象也漂亮大方。南开学子的良好形象增加了自己未进南开的遗憾。
不过,转念一想,人生总有一些遗憾。齐邦媛在书中也透露出自己相当多的遗憾。b如曾经大学想转到西南联大;还有40多岁时,终於有了在美国安心攻读研究生学位的机会,正在突飞猛进之时,因家庭需要,放弃唾手可得的研究生学位。更不要说贯穿全书的最大遗憾,「渡不过的巨流河」,她多次感慨,如果当年她父亲和郭松龄将军赢得了巨流河之役,那麽东北不至於後来的沉沦和被他人主宰的命运。没去南开中学,也让山丰与家人有更长的陪伴时间,弟弟低他一个年级,他们有共同的两年高中时间,期间常常一起讨论学习中的问题,弟弟的成绩也突飞猛进,後来也具备了进入北大的水准,这大概是遗憾中的收获。说到人生的遗憾,山丰另一个更大的遗憾应该是没能在美国大学里担任正职教授。山丰上大学后就逐步将职业志向确定为做老师,在大学里做老师,再後来有了在美国大学的经历,很喜欢美国大学自由宽松活泼的环境,开始梦想在美国大学做老师,甚至凭着自己有限的了解,暗暗心仪了几个学校,特别是波士顿地区的。不过山丰始终没有建立起这个自信,再加上畏惧美国身份办理的繁琐,最终还是务实地将目光投回中国。
总之,因为保送,山丰的初三下学期就很轻松地过去了,不用参加升学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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