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支持,认为是对自家孩子负责的T现,家长也常常打孩子,只是轻重不同。记得有一次,周伯策被李老师叫到黑板上做题,完全不着边际,李老师生气用教鞭打在脸上,哪知他的鼻子是「沙鼻子」,长寿土话,形容有些孩子一碰就容易出血的鼻子。流了不少鼻血,周伯策眼泪和鼻血一起流,李老师坚持要他完成习题。很多年过去了,成年以後,一直难以原谅李老师,这件事对山丰触动也很大。山丰一直以为,孩子不懂事,不理解老师的良苦用心,长大后,明白道理了,不但会原谅老师,还会感谢老师,这是他们小时候在学校听老师说的,在家里听家长说的,在书本里看到的故事说的。但周伯策的例子,说明不是这样。山丰後来留心收集他的小学、中学,甚至大学同学的情况,发现绝大多数学生类似周伯策,都Ai戴对自己亲切包容的老师,不喜欢过分严苛的老师,尤其不能原谅侮辱和打骂过自己的老师。他们认为那些老师打他们,不是宣称的为他们好,而是出於个人争名夺利的私心学校根据各班成绩排名考核老师。山丰听到他们这麽说的时候,要麽正在准备当老师,要麽已经当上了老师,从那时起,山丰就决心温和T谅地对待每一个学生。在山丰老家,老师打学生的风气一直延续到初中,高中基本没有,但是到了初二、初三,慢慢变成学生和老师对打,甚至学生打老师。因为,这时的学生个头、T力超过了老师。这是非常恶劣的风气。
那时爷爷瘫痪在床上。听婆婆讲,爷爷进城後,住在医院旁边称为「汪家院」的别墅,汪家院大概是解放前一个汪姓大地主的院子。文革中,被红卫兵批斗,後来就中风瘫痪,汪家院也住不了了,爸爸就把爷爷接到沙井一起住。听爸爸讲,爷爷其实非常谨慎小心,开会时只顾cH0U叶子烟,从不发言,但作为县里的头号名医,依然没有逃脱批斗,父亲小心起见,烧掉了爷爷写的所有诗词、文章,他觉得很可惜,但很无奈。文革后,逢年过节,县里的领导都会组队来家里看望爷爷,那是从小就知道的家族荣耀的一刻。爸爸这一家的亲戚大都还在农村,他们进城,往往都要到家里来坐坐,就要接待一下,人来得多了,妈妈肯定心里不快,妈妈这家虽然在城里,但是好多没有正当工作,有的在一些厂矿的「大集T」中——「大集T」大概是一种临时工,工资低,没有保障。有的就是没有工作,长年在家,爸爸妈妈经常出去找关系,托人帮忙。所以,各种矛盾很多,婆婆和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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