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时间宝贵,要用来读书,就越来越少跟着妈妈去了。这些都是长寿的城市部分,农村部分,山丰几乎完全不知。但是有几个地方经常听到,渡舟、八棵、付何、梓潼,渡舟大概是离城最近的乡,从家沿着一条公路往东北方向走大约7、8分钟,就在那条公路的一个突然转向处,就算出城了,据说解放时还有城门,大片大片的菜田,就算到了渡舟。爸爸一家即山丰爷爷来自涂家老湾,属於八棵,因此八棵山丰最熟悉,最初回去不多,爷爷去世後每年春节去扫墓,汽车大约开40多分钟,然後再步行一段距离,八棵场也赶过几次,印象里还是挺热闹的,买的甘蔗很甜。付何主要是听婆婆四川称呼爸爸的妈,即NN讲,她是付何人,但她的村应该在八棵、付何、梓潼三地交界处,因此,婆婆也常到八棵和梓潼赶场,据说三地中付何最小,後来乡村行政区划调整,付何合并到梓潼里了。听人讲山丰五岁跟着舅舅去过一次重庆,大概过了一夜,呆了两天,舅舅那时大概在追求重庆市里的舅妈。山丰只记得一个场景,也许是他记忆中最早的事情。早上起来把着房门往外张望,隔壁一个大小差不多的孩子对他喊:「县巴皮。」这个词山丰第一次听到,当时不觉得任何含义,後来想应该是嘲笑县城来的乡巴佬。那也是山丰上大学前,唯一一次离开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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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丰爸爸在长寿县人民医院工作,中医医生,手艺从爷爷处传来,爷爷又是跟他爸爸学的,据说已经祖传好几代了。爷爷的医术很快超越了自己父亲,很年轻时就成为了长寿名医,具有四大名医之首一说。听婆婆和爸爸讲过,爷爷年轻时,也曾萌发过离家求学救亡中国的意愿,当时已获得北大学习的机会,但是爷爷在家几次占卜,都是不宜远行,於是作罢。看来爷爷年轻时,没有遇到什麽好的人生导师,遇到人生重大抉择,无人可以商议,只能求助最原始的方法。也让山丰想不到的是,历史书中记录的古人用占卜来决策的故事,居然离他并不远。山丰家在离县医院不远的沙井居民点,山丰还记得门牌号码,贴在门顶上,沙井4幢字是这个字,但记忆中读成「栋」2-2。这个位置离县中心的电影院也不远,大约下两三个坡,拐三四个弯就到了,小孩走路连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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