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白母的心疼简直要掀翻屋顶,而当白子心哽咽地说出「高牧珽给我戴追踪器」那句时,白父直接放下报纸,一手扣着茶几边缘,明显压住火气。
白母更是边抱着她边低声说:「这男人太过火了……但心心,他是有病,他不是不爱你,是爱得病了。」
白子心揉着眼睛,小声回一句:「……他那哪是病,他那是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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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父淡声接道:「不,他是——认定你是他命里唯一的定锚点。所以所有偏执都长在你身上。」
白母叹息:「人家高家军训出身,小小年纪上过前线,受过创伤,回来时除了身体,心也早就麻了。直到遇见你——」
「他才会疯。」
「你越自由,他越怕抓不住。这种怕,是命根子飞走了的怕。」
白子心捧着热茶,心里五味杂陈,脚踝上那道被摩擦红的印记还热着,却也在提醒她:那个男人虽然冷,但他的心,一直烫得很。
隔天一早,叁个男人准时出现在白家门口,面色一如既往俊朗却全带着一夜未眠的疲倦。
白子心坐在沙发中央,一袭奶油白的家居服将她衬得像个刚从梦里走出的公主,气鼓鼓地等他们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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