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除非他的乖宝想起来自己亲口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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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心怔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叶亦白没有跟他斗,为什么高牧珽虽然臭脸连连却默认他存在——因为这个人不是来打破平衡的,而是悄悄撑住了她快垮掉的那个角落。
「……那他们怎么回的?」她小声问。
裴宴川淡淡一笑:「叶亦白说,如果你喜欢,那就试试;高牧珽没说话,过了半晌,只冷冷说了一句——你敢让她哭,我杀了你。」
白子心:「……!」
她咬着唇,有点想笑又有点感动,最后哼哼唧唧靠回他怀里,闷声道:
「你们叁个都很烦。」
裴宴川亲了亲她额头,笑得得意又宠溺:
「可你最喜欢我们烦了,不是吗,乖宝?」
白子心脸红得像被烤熟的小虾子,气得在他怀里蹬了两下,结果又被搂得更紧了。
——从那天开始,她更确信了一件事:这叁个男人,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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