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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您刚才还去吓了沈大人一大跳?
回自己家,用得着跟做贼一样吗?墨非腹诽着,一路跟着巫越来到马厩,把瑕玉牵了出来。期间倒是遇到了几拨王府守卫,只是在巫越的命令下都保持了沉默。他们估计会在心里嘀咕,这位主子到底是唱得哪出?整得跟私奔似的。
两人就这么踏着夜色,一路赶追前方的大部人马,直到天将破晓时才追上。
一夜赶路,墨非实在是疲倦得不行,趁着还有一点时间,墨非也没多做计较,便到巫越帐内和衣睡下了。
清晨,士兵们收拾装备,准备继续出发。
朔尤来到巫越身边,看了看他身后的简易帐篷,奇怪道:“主公,您的近卫怎地还不给您收拾帐篷?”
巫越淡淡道:“待其余人都整理完备再收拾。”
朔尤摸摸后脑,心中越发奇怪。
正在这时,帐篷突然从里面被掀起,一人揉着太阳穴探身而出。
朔尤瞪大眼睛,惊愕道:“浮图?”
墨非动作一顿,面色淡然地冲他点了点头,才睡了一个多小时,她脸色还有些疲惫。
“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从主公的帐篷出来?朔尤指着她,一脸不敢置信。
事实上昨晚巫越驾马出营的事,也只有他的近卫和营地巡守之人知道,而睡得死沉的朔尤自然是不清楚的。
接着他突然恍然道:“难道你一直被主公藏在披风下?”
你脑袋被门夹了吗?墨非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这个傻大个,有时候就喜欢搞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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