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没立刻走。他站在那里,看了他一眼,忽然低声说:「我今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坠机。」
白川手一颤。
「梦里很暗,但最後有一个人穿着白袍站在我面前,他把我拉起来了。」
白川没有回答。他只是盯着桌上灯光照亮的药瓶,许久,才低声说:
「你现在还活着,就好。」
这句话,他说得极轻,却从此留在朝仓心里,直到出击前的最後一夜。
──那是他们第一次靠近,却不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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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屋基地的初春总是风大。诊疗室原本的纸门因为几周前的一场暴风雨而破损,临时以帆布替代,风声经常从缝隙灌入,像低声的哀鸣。
那天晚上,白川刚结束一整日的接诊。他脱下白袍时,才发现内衣Sh透,背後汗渍如墨。他坐在桌前,一边记录药物配给,一边喝着早已冷掉的茶。
门帘掀起,一阵风带着熟悉的脚步声进来。
「今晚能借一点空间吗?」是朝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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