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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鲜明的疼痛让阿洛瞳孔略微收缩。他的神色有了细微的改变。
“我在这里,我没事,”她一个词一个词地说,硬邦邦地用力,恨不得能让声音化作钉子锥子,好把自己的话锤进对方的脑子里,“阿洛,我在这里。刚才只是个意外。”
阿洛略微偏头,确认触感似地,让脸颊贴着她的掌心磨蹭了一下。他又笑,那柔和得不像他的笑声让她不安:“你在这里,但你会一直在这里么?”
迦涅的嗓音忽然有些沙哑。她哽了一下:“你……希望我在这里吗?”
回答她的是一个脱出她掌心的吻。
阿洛反手扣住她,倾身压过来找她的嘴唇。和三年前他落败离开千塔城前夜、在奥西尼宅邸卧室里的最后一个吻相似,他不管不顾地吞吃她的气息,每次啃啮辗转,每下围堵和冒进都透出几近绝望的激情。
但这又与那个满月节的收场截然不同。
迦涅环住阿洛的脖颈,手指找到他束发的缎带抓住,揪紧了,像要带他远离,却又随即纵容地将他压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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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息与唇齿的纠缠紧密再紧密。然而贝壳形的水晶棺侧壁呈弧线,安置背脊是个不太适意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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