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困惑地、微微笑着看着他。
雷夫·费米现在确实称得上是一道滑稽的风景线。烟粉色和天蓝色的糖絮铺了他满头满脸,随着额头冷汗融化了,化作糖浆黏在他的脸上。
与这对夫妇正面相对,雷夫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两人望着他的眼神不带一丁点的恶意,只有藏不住的同情和怜悯。他们似乎觉得雷夫这样大喊大叫地失态、还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很不体面,但因为他们素日相熟,所以不好直接说出来。
在他们眼里,雷夫才是疯癫的那个。
但随即,他们像是突然间清醒了过来,语无伦次地倒退,后背直接贴到了宅邸外墙上。
“都进去,进我家里,不,巴德,你跟着我来。”自从二十二岁第一次竞选镇议员,雷夫·费米已经很多年没有那么振奋了。他抄起门廊下的所有雨伞,将其中一把塞进了面前的药剂师手里。
“他有哮喘,跑不快,我来,”药剂师的妻子苍白着脸从丈夫手里拿过了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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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涅和阿洛推开门到廊下的时候,广场上已经有许多雨伞遮阳伞匆忙地移动,连拉带扯地把失去判断力的居民带进遮阴处。
然而即便有伞面遮挡,他们的影子还是不可避免地从伞下探出了些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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