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灵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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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幅未完成的画作，和她握笔的痕迹。

画册自动记录这一幕。

页面下方浮现：

「Si亡形式：自然心脏停顿」

「地点：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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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31岁」

「已确认为笔者程瑶真实可能X最高Si法」

&-7看着她：「这笔，你画得很轻。」

「我画得很平静。」程瑶说。

「你不害怕？」

「我更怕他们的Si被抹去。」

画册缓缓合上。

「你现在拥有画册最高等级权限——编笔者册。」

程瑶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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