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骨灯开眼

渐渐鲜明，眼神从空洞变得清澈，最後对她点了点头，消失。

但画面没停。

下一页自动翻开，画册写下：

「第十六笔：杀人者——未命名」

画册第一次，主动要求她追查一笔未完成的罪。

h绍l走出门前，低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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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把我画对了。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胆，画对所有人。」

门关上时，她听见他低低的笑声。

像是对她，也像是对骨门本身。

画册上的画像逐渐褪sE，h绍l的脸像被风轻轻吹散，最终只剩一纸乾裂的线条。

程瑶望着画册，久久无法回神。

她从没想过画一本画册，不但能召回Si者，甚至可能召回一个「错画的人生」。

更让她心颤的，是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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