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夜行者

溯材质。所有指纹、笔迹分析皆为「无主属X」。

此时，程瑶的画本出现变化。

明明未打开，封面却布满红sE细纹，像烧过的骨骸裂痕。她翻开画本，原本的空白页上，自动浮现一张张人脸。

那不是她画的。

而是某个存在在画她脑中所知的「亡者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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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庞边上，依次写着：

「李庆堂——尚未记起」

「林芷瑶——已还魂」

「余婉兰——待拾魂」

「江默初——错骨未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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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名字旁边都有不同的标记，有的打叉、有的烧断、有的被刮出一道血口。

她怔怔望着名单，翻到最後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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