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父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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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有选择，但其实，从骨门开的那一刻开始，所有人都没得选。」

守夜人低头沉默。

忽然，林芷瑶感到脊背一凉。

她缓缓转身，在街对面看见一个身影，站在废弃报亭中，一动不动。

那人穿着旧式制服，满脸血W，额头裂开一道缝，从里面露出一截小小的骨牌。

他笑了，嘴里吐出一句冰冷话语：

「我是骨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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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芷瑶瘫坐在街角的红砖墙下，手指因过度紧握匕首而颤抖不止，掌心的骨印愈来愈烫，像是在催促她去完成命定之事。

街上空无一人，只有风卷着红纸翻飞，拍打墙壁、电线杆与车窗。每一张纸上都写着一个名字，有些被鲜血晕染，有些则自燃而尽，像灵魂在消逝的最後哭号。

屍舟一夜之间，夺走了数百条X命。

而林芷瑶知道，只要「骨标」还活着，这一切都不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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