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信

餐时，村里的老妇来敲门，是她记忆里模糊的「阿婆」——脸上皱纹密布，皮肤乾瘪发h，仿佛晒乾了的橘皮。

「你昨晚是不是听见歌声了？」她不请自入，自己倒茶，指甲长得像枯枝，「那些孩子在等‘骨母开眼’呢。」

芷瑶握紧杯子：「你们说的骨母，到底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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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微笑：「你还记得小花吗？你以前最好的朋友。」

林芷瑶愣了一下，脑海浮现一张小nV孩的脸，模糊得像撕破的照片。

「她在那场‘献骨仪式’中替你挡了命。用她的眼换你的命。」阿婆笑得更深，「现在她来拿回你的东西了。」

「你在说什麽……什麽献骨……」

「她没Si，她在祖祠下看着你。」

林芷瑶不信邪，当天下午她独自走向祖祠。祖祠位在一个山凹下方的空地，四周用木桩与红绳围住，贴满「勿近」、「镇骨」等封条。封条新得不像多年未动过，反倒像昨天才贴上去的。

祠门紧闭，但她听见里面有水声。

一种慢慢漫上来的淹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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