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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禾低声说:「那是姑娘才用的……」
「你不就是我的姑娘?」廷修低声说,语气坦然得近乎理直气壮。
清禾几乎说不出话,只能低头发红。
——
两人继续往前走,走到一间挂着老旧木匾的铺子前。
清禾忽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匾额自言自语道:「兴……盛……书……坊……」
廷修一愣:「你识字?」
清禾小声道:「只认得一些啦……都是偷偷学的……大概十岁小孩的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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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修望着他半晌,语气忽然轻下来:「想学外文吗?我可以教你。」
清禾眨了眨眼:「我有听nV仆说过,您在外头留学过。」
廷修冷笑一声:「是啊,去了两年。洋鬼子的地方乱七八糟。」
他忽然凑近,贴着他耳边低语:「……我怕你学会之後,被洋鬼子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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