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错乱了。也不明白,为什麽忽然觉得心烦。
只是觉得……自己昨晚,说得太过分了。
也许,那句话不该说出口。
也许,他不该用那麽凶狠的眼神,看着那张始终默默承受的脸。
夜晚风凉,宅邸里人声渐息,沈昊仪刚泡了一杯薄荷茶,正记录病历,忽听门外传来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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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医生,奴才是来……换药的。」门外人声极轻。
门打开,微光映出清禾的身影。他手里拿着药篮,眼神闪烁地看着地板。因为医生在,他今晚没有穿下人服,而是套了件略嫌宽大的白sE单衣。
「进来吧。」沈昊仪合上簿册,语气平和。
清禾点点头,动作熟练地将药材一一摆放好,接着默默地,像是早已习惯一般,伸手解开衣带,脱下外衣,背对着医生坐到床边,露出瘦削的肩胛与斑斑伤痕。
沈昊仪起初只是想淡淡一瞥,却在真正看清那背面的一瞬,眉心骤然紧蹙。
那不是什麽偶发擦伤或普通跌撞,而是一道道深红的鞭痕与淤青,交错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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