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说你乖是因为怕痛,他从来没有真正……」
「我知道。」清禾打断他,语气依然平静,「可我甘愿啊。」
阿简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得一GU怒气与无力在x口翻滚。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已经不单只是「喜欢」那个男人了,而是深陷一场名为「依附」的梦魇。
外头风声起,庭院中灯笼晃了晃,门外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管家来传话了。
清禾站起身来,简单擦了擦手,顺从地往门口走去。
阿简站在原地,看着他那越来越瘦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夜sE之中,指尖微颤,眼眶通红。
他知道,今晚清禾仍会走进那间屋子,那个牢笼。
夜半,主宅寂静无声,只有门口的灯笼摇曳,发出微弱的光晕。江廷修坐在房内,披着宽松的睡袍,桌上酒还未乾,一旁几条绳索与长柄器具已摆好。
他今日原本是有些怒的。
清禾那副躲着人的模样、还有傍晚偷看的眼神……让他下意识觉得「这人该教训了」,得让他知道「自己的地位」。
但当门被轻轻敲响的时候,那声音却和以往一样,乾净而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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